剧情介绍
一九七零年代,台湾掀起年轻人自己写歌自己唱的“民歌”热潮,当年的民歌手与歌,不只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精神面貌,也描绘了某一个世代青年的面貌。四十年后,歌曲仍然传唱,唱歌和听歌的人经历了四十年的光阴,都到了人生的下半场。一场四十年后重聚的演唱会,犹如降灵夜,召唤青春的记忆,与当下的生命对照、对话。不论是宝变为石的感概,还是历久弥新的激情,都在一首首大合唱的民歌裡找到归向。本片以民歌四十周年演唱会为轴心,往外辐射民歌时代的代表人物们:杨弦、胡德夫、陶晓清、吴楚楚、杨祖珺、李建复、侯德健、李宗盛、邰肇玫……此时此刻的生活实貌,以及对创作、对国族认同、对人生起落的所思所想。这是歌的故事,也是时间的故事。
After four decades, a group of veteran singers gather together again. The songs they wrote when they were young had once changed the fate of the island. However, time took away their youth and changed the island's soul. Not only a new national identity has formed but so many new music genres have emerged since then. Can the innocent songs they sang back in the old days still be related to the new era? Or could they speak for only the souls of a particular generation? On that memorable night in history, the veteran singers are re-united and sing those beautiful songs they wrote forty years ago. The unpredictability in life, the cruelty of fate and the complicated relations between Taiwan and China are gradually revealed in their singing.
一段不悔的青春记忆,不仅重温了民歌四十年的片段,还看到他们在候场 以及讲述他们这些年的感想 很受益 因为民歌的经历是一笔瑰宝 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珍贵文物
完全心潮澎湃。爱死了。看到了杨祖珺,天哪,因为,胡德夫老先生我见过好几次了,杨祖珺真是第一次看到。她还没上台就开始哭。边哭边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弄花”。
没得齐豫的采访的嘛
2018-03-06,这个体量,明显还是不能让我满足的
邰肇玫老师好可爱,胡德夫老师好可爱,陶晓清老师好可爱,还有太多太多的创作者和民歌作品,他们都太可爱了!PS.片尾的歌曲《鹭鸶》,由苏来作词、作曲,郑怡演唱,非常美妙动听。
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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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刷了,每次都能被不同的点打哭,第一次是杨祖珺为韩正皓落泪时那个镜头的切换,民歌40又切到民歌30又切到1978年芳草地演唱会又切到现在,我没有办法确切描述那一瞬间我的感觉。第二次大概是因为李建复和龙的传人,爹三次是因为邰肇玫,平淡的去检查,喝药,笑着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场个唱,笑嘻嘻和休息室合影,那个排练室里两个小女孩弹如果的场景真的给了我最后一击……想起民歌20,她梳着偏分的娃娃头唱奔放奔放,不过20年而已,怎么会这样。同样戳我的点还有包美圣的老茉莉。路边野餐让小茉莉火了,地球最后的夜晚带红了墨绿的夜……想来可笑又可悲,一群年轻人在老歌里找回了精神家园,又比如我自己。
一直觉得歌唱的最大作用是表达感情,其余的诸如技巧旋律之类是附着于上锦上添花而非独立存在的东西。看着这些老头老太太们隐没在人群中不发一言,可是当他们唱起歌来,又可见光辉灿烂的灵魂。合唱的美丽岛,台下落泪,台上唱得用力的杨祖珺,58岁的老茉莉,都太令人感动了。民歌时代远去了,但是那些精神不会消失的,总有养分留到以后。 @2020-04-04 20:30:43
无甚新意的唠嗑和抒情
每个年代都有属于自己的歌,每代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歌。曲会终,人会散,无需感慨伤怀,不必强求不忘,只要经历过、感知过、感动过,足矣……唱自己的歌……
台湾民歌运动,如果把它视为作者意识觉醒的新浪潮,那么里面的三个源流,代表了不同的主体意识,杨弦为余光中的8首诗谱曲,是千年文化记忆的共同体,淡江李双泽、胡德夫代表了土地、族裔的共同体,到侯德健写《龙的传人》,就是两种身份的张力:为生下来就是“客人”、从未见过长江黄河却痛失外交的“我们”,这种“大国自觉”产生了唐诺说的“风云际会”,后来李骥在92年的《中国调》里写“为什么今天我们还要分左右”,就是其回声。最后是金韵奖和唱片时代,包括纪录片没聚焦的李泰祥-齐豫,梁弘志-蔡琴等,可以说是“我”的们。和大陆摇滚类似,民歌运动也经历了怒扔可乐瓶这种自我神话,回溯这个过程,除了历史叙事,除了“不流血的革命”,陶晓清也说了人,是和一群很棒的人同时代。周云蓬说菜谱也可配歌,看看《美丽岛》,可不是一种思无邪么
看他们如何歌唱自己的同胞和大地,就有种心中缺憾都被填满的感觉(简中区 mentality…),特别纯粹
心心念念终于看到了,非常精彩的访谈,特别喜欢每个人物的日常生活状态,看到了他们与年轻时的自己的不同与相同。民谣不只是歌曲,是那个时代的精神,而那个时代又是如此吸引人。我们也终将老去,而歌声留住了青春的记忆,所以那些现场的观众泪流满面...
每个时代的歌,都反映每个时代人的感受。演唱会会过去,时代会过去,但歌会留下来。